不知为何,就是刹不住自己的嘴。
虽然孩子没让她受什么苦,但她的脾气却莫名变暴躁了许多,动不动就心烦气闷,脾气上来时看什么都不顺眼,叶瑾现在天天赶在她跟前晃,毫无疑问就成了她的受气包。
回到二十一世纪府,叶瑾小心翼翼地将丹珠扶下车,低声问她待会想吃什么。
丹珠没搭理他的话茬,任他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叶瑾也不在乎,自顾地数着这个季节的时令菜,一点都没冷场。
趁他不注意之际,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找不到半丝的不痛快,仿佛刚刚那点不愉快完全没放在心上。
用过晚膳,丹珠沐了浴更衣,拿了本话本子去在窗边,刚翻了没多久便开始犯困了,她现在总这样,吃饱喝足九点不到就想睡觉。
叶瑾早已熟知她现在的生活作息,早早就将被窝铺好,就等着她躺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丹珠躺在暖烘烘的床被里,默默地打量榻下正打着地铺的叶瑾。
他背着她,认真仔细地将床铺上的褶子一一抚平,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