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间才能做的事的事实。
“你该和两个男孩说清楚”,母亲告诉我
“反正我和他们也不联系了”,我扭着手指,“他们大概也知道我做的事”
“你该说清楚”,母亲继续道,“我和你父亲的离开时,我唯一感谢的事是他的坦白,坦白至少不会让我在情感里纠结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误,也让彼此有了选择”
我没回话,我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处理地离谱,但是我依然不知道和表明自己爱上了两个人与现在的情况相比,哪个更差劲。
……
回来后的那晚伦敦突然下了雪,继父拿着相机感叹这可是今年伦敦的第一场雪。
我的心被狠狠敲了一下,心口钝钝地发麻。
和沉迷拍照的母亲与继父说了句晚安,我转身回到卧室,直直坐在床上盯着窗户框里的月亮。
我想快点睡过去,可是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她依然清醒地要命。
虽然庞弗雷夫人的药使她的身体不再空虚,但是她的失眠的状态却一直没好过。起身从书橱背面翻出安眠药,吃了两片,放回去时不小心碰到了同安眠药一起藏在后面得两个九连环。
我无聊地转动着脑袋,套了个大衣,扯了个绒被挪到窗台边。
卧室的窗台是半开放的,从里面打开就会形成一个小阳台。她就坐在那上面,开始静静看起伦敦夜晚的雪景,等着睡意来袭。
卧室正对着街道的路灯,晕黄的灯光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是在进行独舞表演的小精灵。
我想起以前和弗雷德交往时收到一个承诺。因为出生于中国南方沿海,她从来没看过雪,当弗雷德给她讲起自己以前怎么在下雪天里用魔法雪球捉弄罗恩时,她默默感叹了一句自己从没见到这么多雪。而那时弗雷德就蹲在她面前问她你很喜欢雪,她点点头,下雪多浪漫啊,很多电视剧的场景都发生在雪地里。得到她承认的男孩子亲着她的鼻尖告诉她,等伦敦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他会用魔法收集一整袋永远不会融化的白雪送给赫夫帕夫最可爱的艾米。
现在看来这个承诺来的太早,等到她们分手两个半月后伦敦才开始下第一场雪。
啊,有点伤心了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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