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头钉在了大理寺门口,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面,接着石头之后,一道慌慌张张的人影,迅速转过街角,消失不见了。
尽管这样,裴谈还是看见了一片裙角。
“大人,竟有人敢暗中监视我们!”裴县冷着脸色。
裴谈目光幽幽,他比裴县早一步跨出大门,觉得那石头后的身影很是面熟,他虽不见得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却是对一些特定的人有天生的敏锐。
“是那天苏家婚宴上……”裴谈缓缓开了口。
那身影虽然已经完全换了衣服,成为真正的女儿打扮,可裴谈还是能一眼认出。
裴县也骤然惊醒,看向裴谈不无惊诧道:“那个宫女!?”
那个将人皮刺青揣入裴谈怀里的人,现在又鬼鬼祟祟出现在大理寺周围,怎么看都让人疑窦丛生。
“属下认为背后定有什么人指使这宫女。”这是必然的,不管是婚宴上丢人皮,还是藏在大理寺周围监视,只不知道这宫女目的是什么。“也许她和背后的人,就是偷换宗霍的人。”
那真正的宗霍在哪里,或许这宫女也知道。
“发现假尸体的人,一定不会是偷换宗霍的人。”裴谈淡淡地说道,“这两者必然是站在对立面。”
收尸之人就是荆氏之女,这件事,裴谈除了告诉了中宗,没有对任何人说。
刚才那宫女,是听命于荆婉儿吗?
这宫女能从宫里消失,却不见宫里有派人出来捉拿,足以说明,至少在宫里来说,这个宫女的身份已经并非“逃奴”,在宫里,她的身份必然已经死了。
只有死人,才有机会离开宫墙。这些宫中女人的命运都是一样。
那岂不是说明,当割下来那片人皮刺青的时候,荆婉儿就早已经,抱住了必死的决心?
裴谈心里一动,他想弄明白为什么宫外的宫女会听从荆婉儿,而荆婉儿的同伙,是否又只有那名曾女扮男装的宫女。
荆婉儿躺在床榻上,黑暗中,她取出了自己鼻腔中,沾湿的纱布。
这才是她不受迷香控制的原因。
而一到晚上,乱哄哄的杂役房,就会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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