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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县却不客气地冷冷看着她:“你不过一个宫女,如何承担?”
荆婉儿慢慢解下了披风,她换下来的宫女服,被她绑住石头,丢在了太液池里面。那太液池底下,藏着大唐开朝以来的无数秘密,没有人敢真正打捞太液池。
她凝视裴谈,说道:“婉儿从进宫起,就不曾怕过死。如今也一样。”
她如同在暗示,即便裴谈现在把她交出去,她也不会反抗。
裴谈目光却盯着她的脸,他既然把她带出了宫,自然就不会再无端送回去。况且宗霍已逃离长安城,这桩替死案,现在就只有荆婉儿能说的清楚。
裴谈的手指在桌上轻敲,显然在思量对策。有一点裴县说的对,大理寺内的眼目丝毫不少于宫中,荆婉儿在这里多一刻,同样是将大理寺也带入危险中。
就在这时,裴谈想到了一个人。
——
主簿邢左在书房查案卷的时候,接到裴谈传唤,就匆匆赶来了偏厅。
“大人有何吩咐?”
裴谈此时背着双手,在屋内踱步:“之前那个民妇紫婵儿的案子,你可还有印象?”
那件事过去还不到两天,邢主簿稍一思索自然想起来:“记得,不知大人为何突然问起?”
裴谈幽幽看着邢主簿,便问:“她所嫁的那个相公,一起在长安开的酒楼、你可记得叫什么名字?又位于哪个街道上?”
邢主簿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回道:“启禀大人,那对夫妇开的酒楼,叫紫轩楼。就在城门左转的庆安街上。”
裴谈眯眸想了想,并不远,“你现在吩咐备一辆马车,我要去一趟庆安街。”
邢主簿听到裴谈要去,随即就吃惊问道:“莫非那对夫妇又犯了什么事?大人可要带着衙役过去捉拿?”
裴谈立即道:“不是犯事,你也不用带人,只消将马车停在大理寺后门,我自有用途。”
邢主簿尽管疑虑,却不好质疑裴谈:“是,那属下这就去给大人准备。”
等邢主簿出去后,偏厅里安静了片刻,裴谈道;“你们出来吧。”
荆婉儿跟裴县,都从事先藏身的偏门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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