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去而复返,紫婵儿自然讶异转身,却看见了他脸上来不及消失的苍白之色。
“文郎,你怎么了?”紫婵儿在宫中多年,看人眼力自然毒辣,立刻看出夫君不过才出去不到片刻,却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变故一样。
夫君上前握住她的手:“婵儿,外面来了一位大理寺的大人。”
大理寺的大人,还能有谁,自然只有大理寺卿。何况紫婵儿前不久才去过了一趟大理寺。
紫婵儿顿时就明白了,不过她心中跟脸上,都并没有惊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等紫婵儿安抚了夫君,自然和他一起,来到了酒楼大堂中。
裴谈,紫婵儿自然是认得的,因此一到大堂,她就淡淡一笑,屈膝福礼:“民妇紫婵儿,见过大人。”
裴谈转身望着她,紫婵儿起身后,面上神情故意淡淡,她知道该来的躲不掉,倒不如坦荡些。
裴谈很了解他的心里,因此,只是转过身,对着一直站在另一个方向的身影,说道:“你不必对本官多礼,今日要你见的其实也不是本官,而是她。”
紫婵儿下意识目光动了动,却是慢慢看往,那个方向。
荆婉儿还披着裴谈的大氅,但是到了室内,自然就把头脸露出来了。她也凝望着紫婵儿,紫婵儿被救出时已经年满十四,样貌已经定格七七八八,所以荆婉儿一眼剧能认出来。
不过,紫婵儿盯着荆婉儿,神情明显是有变化的,可是一直半晌都没出声。
倒是荆婉儿笑了笑:“你嫁人了?”
紫婵儿目中似是流露出几许怔怔,五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对于救了自己命的人,紫婵儿即便第一眼有些诧异,终究也还是认出来了。
“嗯……”
而且嫁的男人,本分知礼,还有难得的产业。别说是个逃奴,就算是普通人家的闺女,想要嫁个这样好的,都得打着灯笼。
所以紫婵儿低头,抹了一把眼角,就再次抬起头来,对着荆婉儿笑了笑,却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她们虽然用信鸽传信,那不过是为了关键时刻互通消息,例如让荆婉儿提前逃出杂役房的那封信一样。其余的,一道宫墙之隔,彼此五年都过着什么生活,又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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