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用食指尖轻轻的在毛毛虫的尸体上来回滑了二下,接着又把它撕下来,夹在食指拇指之间,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照过来的方向,毛毛虫棕色的尸体此刻晶莹剔透,泛着棕色的光芒。他才发现这条毛毛虫有着漂亮的棕色的壳,晶莹剔透。
高中时期跟杜韵懿在一起散步时,他应该是一条活的毛毛虫,而到了北京后他就是这条被压扁晒干的毛毛虫了。
北服的这条路跟当年的那条路确实太像,像的你会恍惚。只是这条路上没有杜韵懿,经常是自己孤身一人。赵乙木把这条被他撕下来的毛毛虫尸体拿在手心里,想回去把她夹在书里面,当做这个春天的礼物。
木子依旧不接电话,后来就关机了,再也打不通。确实杜韵懿说的对,木子是个人渣。敢做不敢当,以他对木子的了解,这个女孩子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徒有其表。看着很酷,很洒脱,其实骨子里很事故,很庸俗。
有一次她在电话里跟她mama讲话说:“那你就不给她不就得了,反正她当初不是自己找到你的,不给她。凭什么啊,当初不都说好了吗?哪有这种事,想干嘛就干嘛!遇到困难是她命不好,她们家怎么老出事,你让她多烧烧香去吧!还老想着发财。”
赵乙木根本不会去打听她家里的任何事,但木子主动说一个阿姨跟她mama合买东西(古玩),结果现在家里说急用钱要把东西出了,或者把她的那份钱退了,她妈说不行。东西她还要等着行情才能出,退钱不可能。要等就等,不等拉倒。
事情好像倒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可是赵乙木听到了木子母女的对话,让他看到了这对母女一种翻领不认人的态度。那位阿姨还跟她母亲是多年的老友,家里遇到困难的时候,她们母女怎么从嘴巴里说出这样的话。
木子总是对别人一种态度,反过来对他又是另外一种态度。木子对他倒不是如同对前任梁山一般的卑微,起初还是一副很骄傲,很不逊的态度。后来是兼而有之,他们二个人好像是一种扯皮筋的游戏,你进我退,我退你进,这样的关系赵乙木是喜欢的,他喜欢陌生感,不想二个人太熟。木子也能理解他的这种需求,也总是有意的配合他,越是这样他们在亲密的时候越是疯狂,越是更加亲密。
可是时间是一个更奇怪的东西,时间久了他们终究还是难以维持这种猫捉老鼠的男女关系,特别是木子从法国回来后,她突然就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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