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咳,多谢您了嘞…咳咳…”
张大娘看着神医,觉得可惜,神医模样俊俏,医术高超,上至高官地主,下至飞禽走兽,只要出钱,就没有治不好的病,要说钱也该够在城里买间房子,奈何有个喜欢逛青楼的师弟,花钱如流水,两人也就只能住的起城外的竹舍。
张大娘正这样想着,就看见言砚身后飞快地一道身影,惊呼道:“神医小心!”
言砚回身,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烧饼“啪嗒”地掉在了地上。
言砚匆匆瞥了眼撞了自己的人,是一个大概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身手倒是利索,不一会儿的功夫,跑的只剩个深蓝色的影儿了。
言砚低下头去看烧饼,呀!掉进泥坑了,不能吃了。
张大娘不满地碎碎念道:“大白天的,跑那么快,不看路的啦!来,神医,再尝个牛rou馅儿的。”说着,张大娘又递给神医一个热气腾腾的烧饼。
言砚刚接了过来,就听见身后有人高呼:“前面的人快快闪开——”
言砚再次回身,只见几个穿着黑斗篷,骑着高头大马大马的人扑面而来,言砚连忙手撑着张大娘的烧饼桌子,轻盈一翻,才避免自己的脸毁于马蹄之下。
五六个斗篷人骑着马绝尘而去,言砚松了口气,当然,还没送进嘴里的烧饼再一次掉进了泥坑里。
言砚皱眉,心有不满,还让不让他安生的吃个烧饼可?
张大娘才反应过来,连忙道:“神医啊,您没事吧?”
言砚撇了撇嘴:“赶着投胎么!”
收拾好情绪,言砚跟街坊邻居唠了半天嗑儿,看时间不早了,言砚估摸着堵不住齐昭了,就跟大家告辞了,还顺了张大娘两张烧饼当晚饭。
言砚拖着锄头,踏着月色往城外竹屋里去,远远地看见了院门口写着“扶苏谷”三个大字的门匾,不由得叹了声气。
扶苏谷,曾经名震南北的医学门派,听说能把死人治活了的那种厉害,只可惜扶苏谷的掌门一代不如一代,特别是言砚的师父孙百草,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奇葩,好赌成性,把整个扶苏谷都败光了,只剩下个祖传的牌匾,他带着言砚,齐昭和自己的闺女孙三丫辗转来到了这里。
四个人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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