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我悬壶济世,医者仁心,金玉良言,卓尔不群,还有遗世独立啊。”
“……”齐昭觉得自己脸皮还是不如自家师兄,心悦诚服道:“师兄所言甚是。”
言砚和齐昭从天南扯到地北,从村东头扯到村西头,整个吃饭途中,嘴皮子就没合上过。
糖芋儿刚醒过来,已经在自己的认知世界里同意了男人也可以这么八卦兼废话了,但是言砚和齐昭实在太能说了,他不耐烦地瞪了二人一眼。
“师兄!”齐昭义正言辞地指了指糖芋儿,躲到言砚身后道:“他瞪我们。”
言砚瞥了眼面色不悦的糖芋儿,不以为意道:“不爱听啊?不爱听就出去。”
糖芋儿哼了声,站起来走出了亭子。
吃完饭,齐昭和言砚猜丁壳赢了,言砚去刷碗,齐昭愉悦地蹦出了亭子,刚走出来,齐昭就觉得后脑门生风,连忙低头回身看到了正握拳打过来的糖芋儿。
齐昭侧身,握住了糖芋儿的手腕,纳闷儿道:“你干吗?”
糖芋儿眼神冷冽,一个高抬腿踢开了齐昭禁锢着自己手腕的手,齐昭只好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