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地看着他。
糖芋儿赶忙低下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案几旁,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匆匆地返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言砚始料未及,这小子脾气又臭又硬,原来还会哭?不过也是,说到底他也不过才十六岁,那这么说,还真是自己欺负他了?
但他要是乖乖喝药,别总想着逃跑,自己会这么整他吗?就是他自找的!
不过,他刚刚看过来时,黑漆漆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中带着不安还有…委屈?言砚真的感觉有些心虚,貌似是整过头了,算了!明日好好待他便是。
这样想着,言砚就心安理得多了,睡得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得日上三竿。
言砚醒来时发现糖芋儿的床又空了,好小子!又给跑了!言砚怒气冲冲地走出屋,就看见糖芋儿坐在院门口的树杈上,左腿支在树干上,右腿架在左腿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远方,看起来挺悠闲的。
没跑啊,言砚松了口气,转头又发现院子里还晾着一身衣服,言砚看了看,是昨日糖芋儿穿身上的那身儿,还会洗衣服,那可真不错。
“哎!小子!你看见姓言那小子了吗!”院子外传来一声粗声粗气的质问,言砚听着这难听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
言砚估摸着是对树上的糖芋儿说的。
结果,糖芋儿连个眼神都没给树下的那人,直接收回目光,拒绝交流般地闭上了眼睛。
门外那人扬着脑袋,怒视着糖芋儿道:“问你话呢!姓言那小子呢?”
糖芋儿不胜厌烦地将脑袋转了个方向,仍是闭着眼,随口道:“死了。”
言砚:“……”
院外那人怔了怔:“…死…死了?”然后,那人兴奋地大叫起来:“啊哈哈哈哈…恶有恶报!这小子终于死了,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门“嘎吱”地开了,言砚完整无损地站在门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哦~说是谁呢,原来是老王头的儿子王炯。
王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诧异道:“你…你没死?”
“你瞎吗?”言砚斜着眼看他。
“没死正好!”王炯凶神恶煞地挽了挽袖子:“我今天就是来收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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