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风哥!风哥!”
百里慕风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想回头,自顾自往前走,孙三丫大喊大叫地追了上去:“ 风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言先生,我阿爹没恶意的…”百里陵游底气不足道。
“呦!刀子都快劈到人脸上了,还没恶意。”谢眺说出了言砚的心声。
谢静和这属于一人给了谢眺一拳头:“大哥,你说什么呢!不许这么对小陵游讲话!”
谢眺:“……”
百里陵游犹豫了片刻,又道:“言先生,我替我阿爹和兄弟们向你道歉!有些事…我不能说,但我阿爹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很苦,当然!我不是非要你原谅…”
“少当家。”言砚打断了百里陵游纠结的话语,淡淡道:“我懂,每个人处境不一样。”
世上没有绝对的对错。
百里陵游欲言又止地看着言砚,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却都闭嘴了。
言砚问道:“少当家有话不妨直说。”
“我阿爹…和三姐,先生会反对吗?”百里陵游紧张道。
言砚淡淡一笑,稍带揶揄道:“我觉得这件事…主要得看你阿爹。”
百里陵游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先生所言极是。”
言砚用手背贴了贴裴既明的额头,眉间升起一片阴霾,裴既明已经开始发烧了。
这一烧就烧了五六天,言砚每天忙得晕头转向,除了要医治疫民,还要照顾着裴既明,关键是裴既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让言砚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