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盖头可不是现在取下来的。”
在喜娘的搀扶下,夏鱼蒙着盖头,跟着她进了屋子。
一进屋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难闻的药味,喜娘掩了掩鼻,忍住没表现出嫌弃的样子。
她将夏鱼送到床边,挤着笑道:“新人入房,好事成双。姑爷,挑盖头吧。”
池温文倚靠在床边,面容惨白无色,宽大的喜服松垮垮的挂在瘦弱的身体上,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拿起身边的小秤杆将盖头挑起。
喜娘长舒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最后她连吉庆话都没说,像躲瘟神一样匆匆出了房间。
盖头掀起后,夏鱼打量了一眼这间破旧的屋子,进门是一张圆桌,桌上象征性地摆了几块喜饼和几根红烛,简陋无比。
屋子东边靠墙摆放着一张书桌,桌上摆着些纸笔;西边的一角放置了一张床,三屋连在一起,中间连个隔挡都没有。
坐在床边的池温文面色惨淡如纸,薄唇无色,眉眼间看不出是喜是悲。他望着正东瞅细看的夏鱼,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姑娘也太大胆了,大婚当天见到陌生男人连个娇羞的模样都没有,就这么大喇喇地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