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温将军的婚事,把聘礼和嫁妆加起来,说不定能救许多人命呢。”
“郡主心善,只是您身份高贵,婚姻大事自然要讲些排场的。”
萧惋轻叹口气,“排场哪里有人命重要,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将钱送出去。”
把钱送到南方,不过是在萧惋脑中转瞬一逝的想法,她小时候在皇宫内长大,后来搬到郡主府,从来没出过京城,也不知道若是将这么多钱运到南方,中间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所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也没仔细琢磨。
“罢了,南方那么远,我一个依附皇家的郡主,如何能做成这样的事。”萧惋从窗外看了看天,将脑中的想法驱走。
*
下午,问雪过来说:“郡主,养马的师傅刚刚离府了。”
“这么快?”萧惋诧异。
原本这位师傅请了半个月,为的是教会箩萤父亲养马,怎么半天就走了?
“那位师傅说,箩萤父亲似乎懂马,什么习性饲料还有马的生活环境,以及如何给马修蹄,他一说,箩萤父亲就懂了,一个上午便将该教的教完了,再没什么能教的了,原本说好雇那师傅半个月的,如今人家只来了一个上午,奴婢便给他结了三天的钱,让他走了。”
闻言,萧惋对箩萤父亲有了些好奇,原本以为会做点心已经很是难得了,谁知道人家还深藏不漏,竟然懂马。
“箩萤父亲人呢?”
“现在就在马棚呢。”
“走,去看看。”
马棚里,箩萤父亲正在给马刷毛,箩萤在边上站着看,眼睛紧盯着父亲的手,生怕父亲一不小心把马伤了。
“箩萤。”萧惋轻唤。
箩萤听见萧惋的声音,连忙行礼,回首一扯父亲的衣袖,示意父亲也行礼问安。
“瞧我这手脏的……”箩萤父亲没想到萧惋会这个时候来,看了看自己双手,上面沾满了马脱落的毛发,胡乱拍了两下,也不敢去看萧惋,低着头跪下,行了个大礼,“给长安郡主请安。”
“快起来。”萧惋上前去扶,箩萤已经将父亲扶起来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萧惋笑笑,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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