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口气。
原本在她们眼中,温顾就不是一个理想夫婿,如今连婚礼,新郎都不在,从古至今,都没听说过让明媒正娶的新娘一个人进门的。
“今日让你们来是陪我开心的,这些事就别说了。”萧惋转头对画扇说,“将绿豆汤呈上来。”
几人边喝绿豆汤解暑,边聊着天,回忆小时候的趣事,直到日头西沉,两人才告辞。
萧惋送走两位好友,回房里坐了一会儿,看看门上贴的大红喜字,又看看床边挂着的喜服和梳妆台上放着的凤冠。
前两日,皇后派了宫里的嬷嬷来教导她,婚礼上每个礼节要怎么完成,新婚之夜如何侍奉夫君等,换做别人,估计会听得脸红心跳,可是萧惋听后只是淡笑说:“多谢嬷嬷,我明白了。”
嬷嬷觉着萧惋是没听明白的,可是一想到温将军根本回不来,嬷嬷也不再重申了,只留下个小册子让萧惋自己看。
此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萧惋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从宫里搬出来三年多,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孤单。
她在母亲的手札里读到过,当年母亲出嫁前夜,太后一直陪在她身边,母女两个说着知心话,第二日,还是太子的皇上背着母亲出门,送母亲上花轿。
光是看着手札上面的文字,就可以想象那个场面多热闹。
可她什么也没有,没有母亲陪伴,没有兄长相护,甚至,没有新郎。
萧惋想母亲了,走到母亲的灵位前,上了柱香,磕了三个头,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娘,明日女儿便要出嫁了……”
就说了这么半句,萧惋就说不出来别的了,一来她不信鬼神之说,就算说了也没人能听见,二来她觉得对着灵位说话多少有些滑稽,上香磕头是从小到大被教导出来的礼仪,说知心话还是算了吧。
就这么跪了一会儿,萧惋起身,毫无睡意,让画扇拿壶酒来。
画扇犹豫,“郡主,明日大婚,今夜还是不要喝酒了吧。”
“我睡不着,喝两杯助眠而已,你放心,我有分寸。”萧惋声音柔柔的,听着不像是要借酒消愁的样子。
画扇还是拿了酒来。
萧惋让画扇出去,她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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