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麦考夫一直如同唭小孩一样对待夏洛克,而他的幼弟也正吃这一套,他说,“甚至她想要给你授个爵。”
“不!——”夏洛克像是被踩到尾巴炸毛了一样,“想都别想!” 他瞪大了眼睛,冲着躺到了床上的麦考夫像是发怒,“这次全都是你的错!!”
麦耊夫望抿了唇,空抓了两次手,然后道歉,“是我的错。”
夏洛克把窗帘拉严,撒满晨光的房间暗了下来,然后爬上床,躺在麦考夫的一边,把自己卷入被子中,背对着麦考夫,小声的重复着,“是你的错。”
“yes。”麦考夫的后背紧贴着夏洛帮的后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瘦削的蝴蝶骨,幼弟盘成团的形态让他感到硌人的脊椎骨,但是微凉的体温却让人格外舒适,一如许多年前。
困倦席卷而来,熟悉的气味更让人昏昏欲睡,这麻木了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他嘴里渐渐说着更想说而不愿说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麦考夫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一团小卷毛,“我很抱歉,是我把你送到那里的,我并不知道你会陷进去,我以为你更理智些。”
修长的脖颈上的发尾有个俏皮的勾,看起来像是童年时隔壁邻居家养的绵羊尾巴,可爱到让人想亲上去。
然后麦考夫亲吻了一下那个可爱的尾巴,然后说,“我相信你,相信我,我想要关心你的生活更好一些,威廉”
轻柔像触碰,尚且隔着毛茸茸的着的卷毛,不知道是这个轻吻,还是许久没有听近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