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连抽回脚的力气都没有,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纪阖褪去他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抓起齐麓的脚踝,将他整个下半身提了起来,然后开始慢慢的侵入齐麓的身体。也许是很久没做了,进入不怎么顺利,纪阖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给齐麓增加一些负担。很快,纪阖就开始了□□,他紧紧地攥住身下人的双手,强迫他在自己的身下展开,□□的快感冲昏了纪阖的头脑。齐麓狠狠地咬住牙关不松口,泪眼模糊之间看着这个“曾经”折磨的他生不如死的变态正在自己的身体上啃噬着自己,他知道,那样令人不堪回首的日子又要回来了。
纪阖折腾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去,齐麓强撑着精神就是为的等到纪阖精疲力尽的时候抓住机会逃跑,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他明白,纪阖是多么的狡诈,一旦失败,就永远没有了出逃之日。齐麓撑起双肘,忍着腰部传来的酸痛,悄无声息的从床上滑下去,他像个老鼠一般蹑手蹑脚,趴在地板上匍匐前进,手机和衣裤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但是现在脱险要紧,要先跑去门卫室,让守夜的大爷报警,趁纪阖昏睡之际把他抓起来。齐麓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可是自己却犯了难,他住在六楼,现在还行动不便,要一阶楼梯一阶楼梯的往下滚吗?看来好像没有其他办法了,齐麓下定了决心,拉开了卧室的门。客厅窗外的月光打在地板上,原来放着茶几和餐桌的地方变得空荡荡的,水壶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