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和风抬头看他:“痒。”
纪星海的手还停在他的脸上,说:“你这么怕痒啊?”
于是话题顺利的从四级跑到了痒不痒这个问题上来。
宋和风奇了怪了,从被窝里爬出来也坐起身,纪星海的手顺势滑落。宋和风把右手也放到纪星海脸上,问他:“你不痒吗?”
纪星海随手把书倒扣在床头柜上,右手抓住宋和风摸着他的脸的手,左手抓住宋和风空出来的手,一个覆身就把宋和风压到来床头。好在床头上有一层软垫,不至于痛,只是上边边缘的雕花还是膈住了宋和风的背。
纪星海极有压迫感地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鼻尖贴在一起:“不痒。”
宋和风直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
纪星海抿了抿嘴唇,有些暧昧地说:“既然你怕痒,我有办法。”
宋和风可以看到男人眼里一身而过的狡黠,但是还是傻乎乎地问:“什么?”
纪星海抿着的嘴唇越翘越高,呼出的气息似有千百度的高温一样,灼烧着宋和风。接着纪星海两片薄且暖的唇边落了下来,在宋和风的唇上辗转厮磨起来。
“唔。”
只有一声低低的惊呼,剩下便没有了。
宋和风被纪星海亲的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灯是什么时候被纪星海关上的。
迷糊时耳边有人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