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别怕,我很安全。
尽管我还是会害怕,但会获得一种微弱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是过去在母亲身上感觉不到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有好几个老婆,母亲被父亲称作疯女人,被关在家里的阁楼上,小时候每天都能听见她隐隐约约的哭声,这种哭声伴着我长大。
直到有一天,关在她的锁链不知道被谁打开了,她直接从阁楼上摔了下去。那时候我正在花园里玩耍,就看见远远一抹红色从楼上飘了下来。
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只知道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见过母亲的哭声。
成都的雨说来就来。
那天我和赵译放学回家,我照例走在赵译的身后一米处,稀稀疏疏的下着小雨,我赶紧走快一点离赵译近一点。
他转身皱眉:“凑那么近干嘛?你是我尾巴么?离我远点儿!”我就又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听见一声惊雷,吓得我叫了起来,找了个墙角蹲在那里,嘴巴里默念“我很安全,我很安全。”
赵译像是被我吓到了,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狼狈,就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他拽我走我也不走,后来他有些急了:“你神经病吧?打个雷至于的吗?”
但我就是吓得腿软,根本走不了路,他没办法把我扛在背上,说我是个跟屁虫、麻烦鬼,这样的话在这样的雨夜却让我觉得心安。
赵译的背已经被雨水打湿了,有一点儿汗味,还有胡阿姨常用的洗衣粉的味道,我搂紧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背里,假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