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我愈发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自己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是怎么可能呢?我从小出生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我记得我有我自己的亲生父母,我的母亲很漂亮也很温柔,跟梦里那个坠楼的疯女人完全不一样,我的父亲很爱我,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
只是后来他们工作忙,很少回到家里……说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我对中国的印象少之又少,但因为母亲是台湾人,所以小时候母亲带着我去过台湾呆过两年,基本上都是与外公一起住,外公英语很好,所以在家里也不怎么学汉语,所以汉语我尽管多多少少会一些,但绝不可能像在梦里那样运用大量汉语与别人交流的程度,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我把这样的情况告诉道格先生,他让我别太在意,人的潜意识是非常神秘的,都是我自己不能认知或没有认知到的部分,或许两年的台湾生活让我对汉语很感兴趣,所以在梦里我选择用汉语与别人交流。
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因为尽管在梦里我是在学习汉语,但我对汉语的认知少的可怜,如果让我现实生活中真的与一个中国人沟通,我是没有办法的。
学习催眠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道格先生说我很有天赋,短短三个月就可以让自己的梦境具有发展性,具有发展性是梦境比肩真实的重要途径,我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的梦可以有持续不断的故事的原因。
慢慢的,甜蜜的梦境确实让我忘记了噩梦,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但这样持续发展的梦让我产生了依赖性。
每次见到道格先生我都会很开心,不仅因为他人长得帅气,因为我知道我又能看到赵家一家子人。
我期待梦里发生的一件一件小事,甚至有些期待梦里的赵程和赵译长大后的样子。
从加州诊所出来,外头已经开始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我从便利
店买了一把伞走在谷迩道上,忽然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或许梦里的世界是真实的,而我现在却是在做梦呢?
道格先生说,如果我幸运,或许我可以在梦中知道自己在做梦。
知道自己在做梦,或许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我的家里没有人,诺大的房子就剩下我一个,我总问管家父母什么时候回来,管家都和蔼可亲的说:“快了,忙完了就会回来了。”
我有种从出生我就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感觉。
我觉得哪里不对,但每天都有一个管家来给我送吃的,周遭的人都很热情,我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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