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前,会一点冲动没有?
童希自己最控制不了的那段时间,只要沈绎出现在他方圆一米之内,他都会觉得下身充血。
那阵子对他来说像噩梦,他不指望自己那玩意儿像金箍棒一样收缩自如,但也不希望它老是软不下去让他害怕又难受。
他看心理医生,看医术高明的西医和中医,都说没有问题。
然而他还是觉得自己有问题,他跟疯了一样地想沈绎。
现在总算好了点,又或许他真的需要一个男朋友来解决生理需要。
这么一想,时凌骞说得不无道理。
两人试试没有损失,尤其时凌骞这种人不交心的话,走肾完全值回票价。
时凌骞还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从他说话办事都可以看出来。
任何意思表达到位就会停下,不重复不纠缠,点到即止让人觉得很舒服
然而他还是犹豫,为了脑子里那点根本没死绝的心思。
这回时凌骞的天气预报准得要命,两人还没走下山,豆大雨滴就砸了下来。
时凌骞负重一百多斤,前面挂着两人登山的用具,后面背着童希这个扭了脚的小坏蛋。
童希举着能完全遮住两人的黑色雨伞,半路还有闲情逸致欣赏风景,说这个xx真好看,带回去做标本,说那个xx真精致,带回去做书签。
时凌骞背了他一路,把追求精神发挥到极致,不喊累不嫌烦,半小时后两人终于到了山脚下的酒店。天色已经黑了,酒店大厅灯火辉煌,行李员穿着仿拿破仑时期军装的制服在大堂穿梭,个个英俊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