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其他男人多过他,只要能让童希高兴,他甚至愿意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去做任何事。
但童希还是要走,去一个没有他的地方。连正儿八经的理由也不给一个,还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沈绎难受得简直想一直埋在酒精里不出来,但一见到童希,他却又觉得自己先前那碎成好几瓣的心,自动活了过来,还痒痒的。
他怎么会这么没用,沈绎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抱着童希不肯撒手。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童希对沈绎这副无赖般的模样完全没有办法,只能说:“我饿得快要站不稳了,你别压着我了行不行?”
最近心情不好,食欲自然也跟着不振,童希今天午饭都没吃就被萧墨宇拖到这儿来了,一见沈绎就心肝脾肺肾地难受,身体里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能量更是被耗了个一干二净。
显然沈绎也好不到哪去,都拿酒当饭了,他们真是互相折磨。
五分钟后,两人都站到了厨房的流理台前。
童希在榨苹果汁,沈绎在给鸡翅剔骨,准备给他做翅包饭。
榨完汁,倒出来有两杯,童希把分量更多的那杯放到了沈绎手边,沈绎却嘟囔,“你喂我喝。”
童希已经决定在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什么都顺着沈绎了,于是非常干脆,找了根吸管插^进果汁里,喂到对方嘴边。
童希一只手扶着杯子,一只手捏着那根吸管,沈绎含着被递到嘴边的汁液,吸了几口,脑中却突然冒出那晚少儿不宜的画面,惊得他差点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