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建国推开了工厂沉重的大铁门,摸到一手锈,往裤子上拍了拍,拍完朝里面伸手指着,“这个工厂以前是钢铁厂,因为污染太严重和城市的扩张,就停厂荒废了。”
“老大!”宁静踩着她的小高跟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路扬从领口扒拉着看了一眼,这姑娘穿着一身繁复又精致的淡紫色小洋裙,脑袋上还带了个配套的帽子。
这场景其实挺诡异的,漂亮的小姑娘背后是废弃的炼钢炉和杂草。
他想着想着把自己给吓了个哆嗦,松了爪子,把头缩回了外套里,扒着祁邵的腰,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
“东西呢?”祁邵问。
“炼钢炉里。”宁静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这东西我们打不死,但他也逃不出去,僵了好一会儿了。”
“把炉子的盖掀开,往里面扔个手榴弹,然后把盖子锁死。”祁邵偏着头向毛建国看了看,“我就不信炸不死他。”
“成。”毛建国从军用迷彩包里拿出了个手榴弹,抬脚就往炼钢炉走了过去。
路扬一进来,尽管隔着厚厚的棉外套,但他还是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妖气。
不过这股妖气明显的变弱了,但更多的是跟这股妖气紧密缠在一起的是……死气。
死气这种东西只有死了的东西才会散发出来的一股气息,路扬能闻见。
那在他们面前那个打不死的东西其实已经死了?
那为什么还会有妖气?尽管很弱,但他确确实实闻到了。
突然,外套的拉链被拉开了,祁邵带着笑意的脸出现了他眼前。
干嘛?
路扬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