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又说了一声,“你岳父说要喝水!”
“祖宗你忍会儿,把嘴闭上别叨叨,等会儿溅你一嘴血。”祁邵耳朵突然听见了手|雷安全扣被拉开的声音,猛地就地卧倒,把手垫在了路扬脑后把人挡的严严实实。
‘轰’的一声,路扬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片耳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祁邵的一声操,和自己脸被拍打的感觉。
“路扬!”祁邵拍了拍他的脸,有些焦急的看着他双眼明显没有聚焦,“看着我!”
路扬散着的精神一下给回笼了,他听见了自己猛的喘着气。
“没哪不舒服吧?”祁邵见他回过神连忙问了一句。
路扬喘着气摇了摇头,脑袋里被那种近距离的轰炸震的还有点发晕。
祁邵见人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抱着人往外跑了过去。
刚出侧门,一辆迷彩的吉普急停在了他的面前,宁静身上的长裙则早被她自己给扯到了大腿根,半个身子都吊在车窗外,肩上扛着大枪:“赶紧!耿雁生从前面跑了!”
祁邵把车门打开抱着人就跳了上去。
车被宋祝开得飞起。
“弟弟怎么了?”毛建国一手拿了两瓶矿泉水递了过来,“你俩这灰头土脸的,跟从地沟里爬起来似的。”
祁邵抹了一把脸上的灰,伸手把瓶盖给拧开了,给怀里的路扬嘴里喂了过去,“不是渴了吗?”
“追不着了,人不见了。”宋祝黑着脸车速慢慢停了下来。
“操。”宁静把肩上的枪丢在了脚上,“这人属土拨鼠的吧,就地钻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