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国之君走到哪都有人跟着,索性就想出这么一个脱身之法。
毕竟,他才二十好几,退居幕后当太上皇这种事,群臣是不会答应的。
所以,他才特意把侄子召回来,一方面是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一方面是想要拿对方当挡箭牌。
他诈死之后,不就可以说走就走了?他把国家财政与军事大权牢牢的攥在手中,纵使下面的人有反心,他在暗敌在明,他能够很快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他早就为自己谋划好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术士的药出了问题,他没有及时的醒来。
等他醒来时,已是沧海桑田,黄花菜都凉了。
阿三错愕的看着眼前的青年,顾不上尊卑之礼,猛的扑了过来,将人死死的抱在怀里,声音中满是颤抖。
“陛下,您醒了?”
赵绍牧看着眼圈通红的大男人,一时之间有些于心不忍,他确实是把人坑得不轻。
他在前段日子就醒了,可是他的内力好像消失,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推不开沉重的棺木,他努力想要呼救,声音仿佛卡在他的喉咙中,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困在墓中,一点脱困的办法都没有。
后来,就在他快要放弃时,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能够进入阿三的梦境中,他不想放过脱困的机会,想要向对方呼救。
可是他每次想要说出真相时,嗓子便一度失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折腾了好几回,他渐渐意识到这一切是无法明说,他必须引导阿三发现这个真相。
两人做了多年的君臣,关系堪比子期伯牙,赵绍牧的几番引导,阿三似乎察觉到什么了。
他好几次想要打开棺材,都被其他人拦下来了,他的举动太过诡异了,让其他人一度以为他精神失常了,焦急着想着应对之策。
阿三始终觉得不对劲,那个令他魂牵魂绕的人,有近千年不曾出现在他的梦境里,可是他现在一合眼就会梦到对方,这一定有什么预兆,肯定是陛下想要告诉他什么,但是没有机会说得出口。
赵绍牧捏着他的后颈肉,仿佛在捏着黏人大猫,“抱够了?”
阿三:“……”
怎么可能够,一辈子都不会够。
话虽如此,阿三还是老实的放开他,专心致志的看着他,宛如一只认真的大型犬。
赵绍牧顺势坐在软垫上,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轻描淡写道:“孤刚刚不小心打断尔等的话茬,尔等继续吧。”
闻言四个人就跟柱子似的,笔直的站着,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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