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冯少爷不懂,现在的他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正做着他他爹一样的事情。
官宦之家豢养歌姬舞姬,本就很平常,甚至可以说是一件雅事,豢养峦童的虽然没有养歌舞姬的多,但哪个氏族大家里没有几个?可偏偏李弘济曾经侍奉过他父亲,他若是个女的,说不定现自己就得喊他一声姨娘!
冯思远心里很委屈,那些事情怎么能怨到他头上呢,他那时候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我可以不让家里人知道……”这便是他的回答,也是他唯一可以做的。
李弘济冷笑“依照冯少爷的意思,我即做了你的峦童,还见不得光,不能让别人知道,保全你冯少爷的面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弘济有些着急,忙说:“只要我能娶妻生子,给冯家传宗接代,我父母是不会管我的,这件事也没有必要和他们说,你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呢?”
“不是我要在这件事上纠结,而是我也要保全自己的名声,无论从哪方面说,我都不愿意和你们冯家扯上任何关系,冯少爷你走吧!”
冯思远不甘心,刚才听到李弘济答应时有多么高兴,此时就有多伤心“既然你不愿意和冯家扯上关系,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照顾我?”这句话他是吼出来的。
“如果冯少爷还感念我昨晚救你,就请不要将我以前的事情说出去,不过这毕竟是你的权利,但是将来无论是大理寺还是刑部,我都奉陪到底!现在请冯少爷离开这里!”
李弘济终于下了最后的逐客令,纵使冯少爷城墙厚的脸皮,话说道这份上,他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按照道理来说,李弘济是冯家的逃奴,而且十年前父亲和官府报备过,甚至差点把县城翻过来找这个人。逃奴一旦被主人家发现,是可以追回的。但李弘济现在是有功名的人,主人家想追究,就必定会闹到朝廷。
可过去了十年,李弘济的卖身契恐怕早就没了,自己就算是想追回这个逃奴也无凭无据。
放榜
正是杏花开遍京城的时节,绵绵细雨草长莺飞,杏榜贴在了贡院门前,士子们挤在榜前,数着榜上那几长长的名字,一旦榜上有名,便是前路坦荡,从此青云直上。若是榜上无名,便又要寒窗苦读再等三年。
冯思远坐在贡院不远的酒楼上,点了壶普洱,让若梅替自己去看榜。虽然他对自己的才学自信,可越是在意,便越是害怕,甚是握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嫌若梅这一趟太慢,想要自己去看,又怕结果不如他意。
心里甚至安慰自己这次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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