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么着也和“傻蛋 ”这名字扯不上边。
“穷人家的孩子夭折的多,老人们都说起个贱名,阎王爷看不上,就不会派阴差来勾魂了,就能够长命百岁!”
穷人多起贱名,这事冯思远也知道,只是他接触的都是豪门子弟,取名字十分讲究,就算是仆人的名字,也都追求个雅字,从来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贱名。
不过这样也好,他绝不能让若梅的名字和当年的墨梅联系起来,一切文雅的词汇他都不想用,傻蛋儿这样的名字,最好不过了。“行吧,傻蛋儿,以后你就恢复原来的名字还叫傻蛋儿吧!”
傻蛋儿奇怪的看着冯思远,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冯思远和李弘济的安顿下来后,便都到朝廷里报了道,正式开始了日日到衙门里坐班的生活。
他们的官阶小,一般酉时(5-7点)就可以离开衙门了,翰林院和大理寺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但作息事件应该都是差不多的,可李弘济回到家大部分都已经是亥时(9-11点)。
李弘济的交际圈子很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不像冯思远那样,斗鸡走狗,风花雪月,总能和京城里那些纨绔玩到一块去。
每天李弘济回来后便从井里打水洗脸,之后便回屋子休息去了。两人有时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弄的住在同一院子里的冯思远饱受相思之苦。
他怀疑李弘济是找房子去了,他一定是找房子去了,这样每一天冯思远都过的心惊胆战,生怕那一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