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吃完凉糕便靠在亭子里打盹,霍铮面对霍家马场大门的方向盘腿而坐。
整整半日,马场一丝动静也无,白细跟霍铮算是白跑了一趟。
未到傍晚时分,霍铮不打算等下去。他见白细抵臂靠在柱子上睡觉,此时的风虽有些凉意,但常人在此等环境时入睡,也要热出一身的汗,反观白细,干净清爽的样子,没有半点汗。
霍铮仔细回想近日的状况,惊觉他的嫂子似乎越发能睡了。
影影绰绰间,白细在霍铮的低唤中睁眼。他揉上迷糊的眼睛,睡足半日仍掩饰不住疲倦,嘴里嘀嘀咕咕的,问霍铮发生了什么事。
霍铮细看他,“嫂子,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呀。”白细这段时间总是困倦,除去这点,身子并无其他不舒服。
霍铮观察他的神色,白细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若不舒服根本隐瞒不住他的眼睛,他只好缓下心中疑虑,说道:“我们回去。”
白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不等了吗?”
“嗯。”
过桥后,霍铮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