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半敞, 清风送入, 长侦先生持一卷兽文语录, 最后一堂兽文课,到此就真正结束了。
白细应当学会的, 所学会的, 为时几个月的教学后,长侦先生对此满意,莞尔道:“明日课后起, 你就不用再过来。”
又道:“学海无涯, 我教授给你的不过是漫长学识中的一段, 你天资聪慧, 往后还需自己探寻此道,老夫只是个平凡人,在兽学方面接触的总归有限,你好好走这条路,日后定能有大收获。”
白细收好书卷,弯身鞠躬,对长侦先生行过大礼, “夫子, 学生谨遵教诲,定铭记于心。”
长侦先生认真端详,“来书馆也有一段时日,你可曾想过,日后是与大伙儿一般, 胸怀远志考取功名,还是钻研兽医一术,当个大夫呢?”
白细顺夫子的话应下,“我早已考虑好,等念完书,我就在城中开间医馆给动物们治病。”
长侦先生道:“医者仁心。”捋过长须,“只是,我如今有一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