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夫子你别生气。”燕雪崇悄声解释。
他失去元阳精力亏损,昨日夜里受完罚后眼皮都撑不开,摒退家丁,嘱咐他们不准打扰他休息,倒头睡到天光大亮。
他做错事主动认罚的模样有几分楚楚可怜,胡俨盯着他低顺的眉眼,气不得,更骂不得,在他心底缠绕整夜的心绪加重,没好气道:“你等等,我给你送些吃的进来,没我允许不准自行离开,你的药该换了。”
燕雪崇被胡夫子传到静室大半日的事,很快在学院里传开。
挨到休息时分,白细在训练场找了霍铮,说要去看看燕雪崇。
霍铮随手擦净身上的汗,“我跟你过去。”
静室位于侧院,只有学院里的夫子能出入,霍铮领白细到胡俨那地时,他们停在廊道,双双不动。
枝叶静止,阳光明亮拂照,时间凝结在此刻。
透过窗户,霍铮与白细看着静室里轻轻拥在一块的两人,有些事已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