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怎的偏偏与皇太君……难道还真是酒后乱性?
一炷香的时间,夏茗打探消息回来了。
安然一直未舒展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几乎可以形成一个‘川’字:“太医说皇太君郁结于心,在加上终年体弱多病,才一病不起,那可有性命之忧?”
“长此下去,怕是……不妙。”
安然轻叹了口气,几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愁绪都叹出去般。
这两天她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这事,只是晚上入睡时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喝多后强要了他。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记忆里的片段骗不了人。自己这身子看似弱弱的,没想到还有几分女子气概,尽然将皇太君那般高大的男子推倒了,真是……唉!
犹豫了许久,她才开口:“夏茗,摆驾景熹宫。”
“喏!”
……
第六章:陛下负责(微h)
再次来到景熹宫,才到外殿就闻到浓重的药味,莫名地苦涩感在心里泛滥开来。
安然紧抿着唇,挥手让宫人不要说话,安静地退下。
“太君,喝了药才能好,您自个的身子自个得疼惜啊!”李宏哀求的声音穿到耳际。
紧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声,男子语气虚弱无力:“下去吧!本宫没事。”
紧抿的唇几乎成了一条线,安然让夏茗等人在外殿侯着,放轻步伐往内殿走。
走到床边,视线不期然撞上那双深邃幽黑的眸子里,安然没忍住打了个激灵,彷佛被两个黑洞卷了进去般,幽深得看不到底,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虽然病态却毫不减弱他半点风姿,反而让人心里生出怜惜。
男人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安然才稍稍回神,见李宏端着药,微微蹙眉道:“太……你既然病了,为何不喝药。”
徐自臻颓然道:“残花败柳,何必再浪费这些名贵的药材。”
安然听不得他这般说,伸手夺过李宏手中的药碗,让他退下后,坐在床畔:“你并非残花败柳,朕……我既然做了就会负责到底。虽然一时间无法改变,但我会努力的,切不可自暴自弃,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说着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你可是厌我?”
徐自臻愕然抬眸:“不敢。”
“只是不敢吗?”安然无奈地摇头,心里有些复杂。
徐自臻连忙说:“不,我不厌恶陛下。”
听他这么说,安然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劝慰:“既然不厌恶我,那便和我一般尝试着接受吧!尽管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起初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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