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就是那里……好舒服……”
“再重点……嗯……”
他心里一紧,听着内殿女子满足的低吟,心里酸涩一片。她终归不能只属于自己,他早就知道,只是亲耳听见还是有些难过。
可是宫中除了他并没有其他夫侍,难道她在宠幸宫人?
“好了,你按得不错,到内务府多领几两银子吧!”
“谢陛下圣恩,这是奴才本分之事。”
按,按什么?难道是按摩。
“记得昨夜发生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让自臻知道,他怀着孕不能太操劳,若是让他知道就罚……罚你们一年的银子。现在夏茗受伤了,你找几个安分的宫人晚上轮班守在朕的外殿……罢了你们守着也没用,得找高手才行。”
“喏!”
徐自臻心里一咯噔,越发不解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要这般瞒着自己。
“若是太君求见,该如何是好。”
“朕与他因为选秀之事闹了别扭,你只要说朕想清净清净便是。”
“喏!”
“还有……”安然趴在榻上,眯着眼正要继续嘱咐,门咔地被推开了。
那人正伫立在门口,玉面喜怒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陛下为何要瞒着我。”
“你怎么来了?”她连忙坐起身,拉好衣襟,让宫人告退。
徐自臻走过去:“陛下,告诉我吧!我心里惶惶难安,是不是有人刺杀陛下。”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安然垂眸,不想让他看出端倪,毕竟行房之后,她的眉眼里便会多出几分软媚。
她越是这样,徐自臻就越觉得不对劲,也就什么都不顾了,反正他在她面前也没什么矜持,直接冲过去拉开她的衣服去看她有没有受伤。
安然怕伤到他不敢推拒,只是口头上拒绝,却还是被他轻易地拉开了衣衫。
徐自臻看着她一身青紫,纤腰还有两个大大的红色的手印痕迹,其中发生了什么不难而猜。他又继续将她的裤头拉下,看着那两片花瓣红肿得厉害,双腿都是男人的指痕。他双眼微眯瞳孔收缩带着毫不掩饰的愠怒:“是何人敢对陛下如此无礼。”她的一身肌肤吹弹可破,因而无论多么激烈,他都会克制着就算留下痕迹也都是淡淡的。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被男人压了视为耻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更是。
安然还是有些郝然,感觉就好像被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似的,有些不安地合拢双腿,不让他的视线落在被蹂躏已久的花穴上。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感觉到他周身气压变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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