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把捞住向往着冲破牢笼的伯矢,“家住何处?是怎么到这里的呢?”
我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臭鼬,不要想着我会说话好吗?不然放气给你闻!
伯矢翻了翻白眼,“刺溜”一下冲了出去。
“喂!”小姑娘跟着它冲出去,朝着它逃跑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我叫越霖,你要记得我,好吗?”
不好。
伯矢想,它为什么要记住莫名其妙把它带到屋子里的人啊。
可它不知道的是,它不仅会记住这个冒昧的小姑娘,还会爱上她。
而且会后悔,没有多停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一刻钟。
那时候的越霖,只不过是想找个同伴而已,她太孤独了,一个人守在空荡荡的宅院,像是困在樊笼里的公主一样,沧桑地凋零下外表的华丽。
命运总会让两者不期而遇。
自从经历那次风波后,伯矢并没有离开那里。
还是一样风轻云淡地过着自己舒心的小日子,可见到越霖的次数似乎却多了起来。
有时候她在树下编着油绿绿的草蚂蚱,有的时候抓着纸鸢绕着大树狂转,疯疯癫癫的。
真是烦死了!
伯矢肠子都悔青了,它那时候要是直接给她喷一发浓郁的臭气,就能眼不见心不烦了吧。
可它没有。
它选择聋拉着脑袋,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假寐。
可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厚厚的纸鸢覆在它的身上,成为了闪闪发光的装饰品。
你妹!
伯矢气急,挺起身子怒喝了一声,底下的小姑娘似乎被吓着了,急的掉眼泪。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