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操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恶劣品质,不论哪个嫁过去都不太讨巧。
房姝虽年稚,但被嬷嬷教习的本事却远不如幼时的姐姐房娅,所以房父早有让房娅嫁去充着‘童养媳’位子的打算。房姝认理,可房娅却不肯,非要保妹妹,自己挺身做责,就这么嫁了去。
稀里糊涂的,房娅就储上了‘新嫁娘’的身份,房姝替她哭了好几天,却反被她一下又一下的笑声安慰了。
“我有什么办法呢?”房娅青涩的眉眼蓄满了温柔和宠溺,“我只是舍不得阿姝你呀。”
于是乎,房姝哭得更伤心了。
那股异样的感情此起彼伏,在房娅和越泽成亲的那日狠狠贯穿了房姝整颗心脏。
房姝坐在梳妆台旁,安静地凝视着那身凤冠霞帔的美人,心跳陡然加剧。
要是姐姐,是我的就好了。
房姝指尖一颤,就听到房娅的声音传来,悦耳地如同精巧银铃,叮然作响,让她几欲失控。
人身在最高处,却总也不住地往下跌。
她强吻了姐姐,将她的喜服残忍地剥开,窥探着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珍宝,然后舔舐侵占。
她想蹂.躏她的身体,包括她的灵魂。
房娅错愕万分,却意外地逆来顺受,任由她的折磨,这么不堪的场面,被撞进门的媒婆冲散了。
“你们——”媒婆惊诧地想要尖叫,却被反应迅速的房娅一把拖来,极其残忍地解决了。
房姝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干脆,只知道她被蒙着眼睛,耳畔传来痛苦的呜咽声和姐姐柔声细语的安慰。
她说,阿姝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尸体不知道是怎么被解决的,后来房娅若无其事上了花轿的样子,让她觉得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她错了,她无比眷恋房娅的身体,贪恋她身上的温存,她恳求着父母让她住进越府,哪怕是只见到一面也好,最后她真的进去了。
但她每晚听着她破碎的呻.吟,总会不自觉地颤抖。
为什么呢?
痛苦是洪水猛兽,将她淹没在深幽的潭底,然后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直到死亡。
房姝颤栗着,痛苦不能,所以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想去试探一下那个男人。
越泽,风流成性却总能投机取巧地让能感觉此人谦谦公子的做派,她都没施用什么花招,这男人就开始五迷三道,整天胡言乱语地想要索取她。
恶心至极。
房姝厌弃这个混蛋,她想告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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