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样残酷而又严峻这折磨吗?!”叫唤的是个坐在某个茶摊子上的杏衫姑娘,绑着利落的长尾,脸生的白净,五官清秀得很,活脱脱的美人胚子,不过她的举止却同她清丽的长相十分不符,手里愣是端着个老大的竹扇,在那一个劲猛扇,徒惹阵阵猎风。
坐在她边上的江珧却对这一切很是受用。
“哼,真是气死我了!”宋柃不满地把扇子拍在椅上,嘴里依然在碎碎念,但显然已经换了个话题,“江珧,你说我爹和觫礼她爹那俩档子事,真是破事有名啊。”
“得了吧。”江珧喝了口刚上来的凉茶,“宋柃,要是我是你爹,你这么八卦我,绝对要把你削了,片甲不留的那种。”
“嘁,你敢?”宋柃不依不饶,“你说他俩不会要背叛我娘和觫礼她娘双双把家还去吧?要说他俩年轻时候还挺般配的,一起上战场杀敌,只可惜后来觫礼爹弃戎从笔,去当了个大理寺卿,唉呀,这可真是......喂,江珧你倒是说句话啊!都是我在说话,你啥意思啊!”
“真是压力山大。”江珧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陪着她碎碎念,“宋老将军和温大理寺都有活儿忙,哪里有空忙着玩断袖那玩意,你省省吧,要是让老温听到,要你好死。”
宋柃不以为然:“她听到会怎样?不还是拿我没办法。”
“哦,什么拿你没办法?”温和的声音突地从身后传来,吓得宋柃一悚,忙转过去看,赫然就撞上了一双清澈的眼。
“哇啊啊啊!”宋柃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幸好温觫礼眼疾手快地把她捞住,否则今儿可真是要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