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真如坐针毡冷汗泠泠,走也不是在也不是。
雍见小真额头渗出汗珠面露窘态,怜爱道:“小真,你回去吧。”
小真应声:“是,公子。”起身欲走,刚一站起眼前一黑便摔倒在地。
雍大惊失色,抱起小真进了卧房呼唤不醒,秋娘闻讯赶来掐住小真人中,不一会小真悠悠醒来。
雍握住小真的手心疼不已:“小真,哪里不舒服?说出来。”
小真发现自己睡在公子雍喜房,强打精神坐起来勉强笑道:“公子见笑了,初见公子新妇有些紧张,刚又起的太猛闹了笑话,我已经没事了这就回去。”
说罢小真赶紧下床,晚云秋娘上前搀扶时,小真笑着推开道:“我都说没事了不用扶,让人见了笑话。”
秋娘也陪笑道:“公子,您就放心吧,小真没事。” 秋娘牵起小真的手一同离开。
雍到底不放心,追出去时小真已委顿在地。公子雍抱起小真,小真无力地偎在雍怀里。绿雪含芳的满屋药香,昭示小真病中,雍坐在小真身边,躺着的小真温柔道:“只是偶感风寒,已经大好了,公子请回吧。”
公子雍摸摸小真额头,又轻抚她的脸颊,唇边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小真,我大婚,你到底还是有感觉的对吧?明明是我无能,没能为你守住本该属于你的位置,我却一味怪你无情,是我错了,只是我已经……”雍一声叹息。
小真柔声道:“公子,新妇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与您很般配,您要好好待她,小真不配拥有公子。”
梅妆的震惊,不亚于泰山崩于前,她万没想到雍府会有如此劲敌。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负,但小真竟让她有了自惭形秽之感。小真仿若落入凡间的精灵,一双黑眸如山涧清泉般纯净,偶如受惊的小鹿般懵怔,长睫低垂时楚楚之态我见犹怜。最要紧的,她是夫君心头之爱。
去年秋狩,骑着白马的公子雍犹如天神下凡,公子雍挥剑斩马同时斩获了一颗少女芳心。梅妆受了惊吓,再受到公子雍的冲击,悸动的心竟不受理智支配短暂晕厥。
回到家中梅妆相思成疾,终于在母亲追问下,不顾少女的矜持吐露了心声,央求母亲成全。
梅妆苦等了半年,终于嫁作雍妇,却不知雍对妾用情至深,为妾竟然私废礼法,梅妆的心堕入冰谷。
梅妆眼里只有雍,雍眼里只有小真,而小真眼里唯有空灵。
是造化弄人亦或是天意如此,他们三人在最好的年华遇见彼此,却在用最残酷的方式折磨对方消磨自己,错位的缘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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