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儿定定看着雍,雍起身上车他便尾随在马车后,雍后来为他取名楚江。
十岁时公子雍赴琅琊宗求学,君父送他一件宝物,双鱼金符,精巧的金鱼鱼腹有一开关,打开里面又一玉质小鱼,上刻:齐侯小白通关符。桓公摸着他的头,眼里却淌着泪道:“儿啊,此符天下只此一件,为父要它无用了,或许你会用得上,又希望你永远用不上。”说罢推一下雍,雍惊醒却是一场梦。
雍看一眼身边熟睡舒窈,回想刚才的梦,莫名的伤感。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找到那件早已忘记的宝物握在手里,心里怔仲不安,他早已忘记了这件宝物,为何梦中君父唤醒他的记忆?难道君父……他不敢想下去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凭此符可以出城了,他心里略觉安慰。
忽然房门被扣响,公子雍急忙披衣出门,初冬的夜晚寒气逼人,雍不禁打个寒噤。楚江焦急道:“公子,宫里出来一队甲士,有几百人之众,像是奔东宫方向去了。”
雍倏地变色:“看仔细了?”
楚江道:“千真万确,行进中竟不发出一点声响,如一队鬼魅般。”
雍急促道:“你快去通知世子,要他赶快出城,不然来不及了。”楚江转身就走,雍道:“回来。”雍略踌躇,紧握的手慢慢松开,手里的双鱼符交在楚江手里道:“你将此符交与世子,让他快逃,要快!”
楚江盯着手里的双鱼符不舍道:“公子,给了世子,我们怎么办?”
公子雍:“我们暂时还没有危险,快去!”
楚江转瞬消失在暗夜里,公子雍望着浓浓的夜色心一点一点下沉,眼泪止不住流下。易牙竖刁乘夜出兵东宫,他们定是谋划斩杀世子为无亏夺位,一定是君父不好了。
舒窈开门出来,神色惊慌:“雍郎,发生了什么事?”
雍拭去眼泪才转过身来,他见舒窈神情惶急,怜爱地将舒窈抱回床上道:“没事,你再睡会。”自从回到临淄,他们已身陷困境,舒窈怀着孕,他尽可能不让她担忧。
舒窈轻柔的抚摸着雍的脸颊,忧虑道:“雍郎夜不能寐容颜清减,虽不愿多说,我还能看不出?眼前光景像极我六岁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也好有所准备。”
公子雍默然许久:“舒窈,君父称病连日辍朝不出,齐宫则被兵甲围了个水泄不通,君父病情如何宫内情形如何外界一概不知。我们兄弟欲入宫问安探病的请求一律不准,今夜宫内发出甲士奔东宫而去,说明君位之争开启,那么君父……恐怕凶多吉少了。我们随时面临危险,为今之计唯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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