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就和一个神经病说他/她没有病是一样的。
“嗯?醉了?我没有!”马莎莎鼓着脸,乍一看,唐字辀就想到初见那天。当时就觉得,她像一个小孩子,而现在,他却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小孩子。
没办法,对象是她,他怎么喜欢都嫌不够。
马莎莎欲反驳,他却低笑一声,“你会跳探戈吗?”
这个,这个,她好像不会诶!
马莎莎眨眨眼,他就懂了。他笑了一下,正是这一声笑让马莎莎觉得他一定在小瞧自己。
她涨红了脸,觉得他怎么这么可恶!
“哼!不会怎么了?”瞪了他一眼 然后又秒变撒娇脸,“你教我嘛!教我嘛!”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她看上去有几分可人。唐字辀突然想到新疆烈日下的葡萄,甜美多汁,分外诱人。
“你叫我嘛!我好像快要醉了,我想睡觉。”正当唐字辀在想她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拉住了他一侧的衣袖,顽皮地小幅度摇晃,可爱至极。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唐字辀听她说想睡觉了,想着等一会儿怕她难受,决定还是把她送回她那里。
谁料不管唐字辀怎么说,马莎莎就是不依。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死活不肯。
为了让她闹着闹着就想睡觉,唐字辀把所有灯都关了,留下了沙发旁的落地灯和天花板上一圈明明暗暗的灯光。
现在的客厅,昏黄的灯光给人以慵懒的氛围。落地灯旁的男女,女孩在向男孩撒娇,愈发滚烫的脸颊让女孩的意识渐渐失去,却又清晰明了。
男孩很无奈,只想满足她的要求。
“你等我一下。”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