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像是触动了某根痛感神经,□被勒着似的,疼得她咬牙切齿。
她虚弱地动了动手指,艰难地把手放到肚子上,哑着喉咙从喉咙里发出了两个气音:“孩子……”
“邈邈,你别这样……你别说话了,要不要喝水啊?医生说你术后二十四个小时不能吃东西,只能喝点水,你忍忍啊。我我我去给你倒水!”
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在不断地冒出来,流下去,她看见一杯水呈在了她的面前,她累得撇过了头,身上痛得她快失去知觉。
门被打开,出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郜临远看着病房里站着干着急的两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陪她。”
陈子桥看了眼郜临远,拉着陶可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邈邈和扶着椅子坐下的郜临远。
她看向他,发现他脸色同样十分不好,清冷的容颜,眼神近乎空洞,他双手合在鼻子两旁,用力地揉了一把脸,最后闭上眼睛,极累地向椅背靠去。
“孩子没了。”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