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来的,早晚得说。其实自己挣扎了这么久,和郜临远纠缠了这么久,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一点意义,她根本挽回不了什么。
算了吧,就这样吧。
经过这么多事,她第一次如此沮丧,觉得前路茫茫,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不知该往哪儿走,到哪儿去,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来得猛烈,甚至让她产生了极端的想法,但她知道不可以,因为还有老萧。
服务员上了餐包、色拉还有饮料。
邈邈先是笑了笑,低头拿叉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使劲盯着那枚戒指,嘴角的笑收了起来,她想让舒宁看出自己眼中故意流露出的急切和震惊。
她问:“这是什么?”
舒宁似乎对她终于发现了这枚戒指感到由衷的高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啊,这是我和临远的订婚戒指。对了,忘记告诉你,今年的十月一号我们准备订婚,当时候要来吃我们的喜酒哦。”
邈邈都不愿多想,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