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你和萧邈邈在一起。萧家老头的事情你不要管,现在赶紧的给我回来!”
郜临远顿时觉得不妙,问:“你们怎么知道她爸的事?”
“想知道?想知道就回来,回来我们自然会告诉你,是到了该让你知道所有事情的时候了。”
他挂了电话,静静地对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走了进去。
邈邈手里的面包一半都没有消灭掉,两天了,从昨天中午开始到现在她就吃了那么小半个面包,还喝了几口水,睡也只睡了一小会儿。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放心离去?
他把她拖回座位上坐着。虽然他们要告诉他的消息很重要,但是眼前的人似乎对他来说更重要。舍鱼还是舍熊掌,这道选择题十分容易。
除了呆坐在座位上,邈邈想不出任何事可以做,仿佛所有的事都已不在重要。脑中反复出现的都是和老萧在一起的片段。老萧教她骑自行车,在她上去后却在后面偷偷扶着怕她摔跤;老萧百忙之中抽空参加她的家长会,在老师批评她的时候他却自豪地说我的女儿是最棒的;她考试成绩差了的时候,老萧完全不在意还说读不出书也没关系,他会养着她。
最平凡的只字片语成为了脑海中最珍贵的记忆。
老萧为她做了这么多,而她却只能站在病房外看着他的生命渐渐流逝,她甚至不敢踏进病房去仔仔细细地看他一回。
过去的时间离二十四小时越来越近,“滴答滴答”秒针转动的声音在邈邈的耳朵里无限放大,她抬头,雪白的墙壁上没有钟,那这声音从哪儿来的呢?声音到最后霸占了她整个脑子,她觉得头痛欲裂,想哭却一点儿都哭不出来,眼睛却很痛很痛。
郜临远这时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把塑料袋里的塑料饭盒拿了出来,呈到邈邈面前。
“知道你什么都吃不下,喝几口白粥吧,坚持一会儿,你爸马上就会醒过来的。”
邈邈囫囵吞枣地喝掉了一半,就吃不下了,郜临远替她解决了剩下来的。
两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病房内的老萧,生怕他动一下,可是没有,连眼皮都没有一丝颤动。
二十四小时过去了,医生从病房里出来,对着他们摇了摇头,“家属要做好准备,患者已经没有意识了,你们看是把身上的器械全部撤掉……”
“不要!”邈邈失控地大吼。
医生说:“冷静一点,机械维持生命也不能保证他能醒过来的几率,而且成本很高,你们要考虑清楚。”
“钱不是问题,我们相信他一定能醒。”郜临远把邈邈拉到身后,对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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