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话,陈似锦周末有托儿所全天的工作,平时会抽空余的时间去奶茶店打钟点工兼职卖画,她还加入了学工的发展部门,一个小时也拿着十五块钱。再余下的那点时间,她全部拿来看书了。
“除了在做学生助理,还有什么工作。”姜辙把车拐进了北区,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问,“几号楼?”
刚才那两位也是直接送到楼下的,陈似锦便说:“六号楼,最里面的那栋。额,还有奶茶店,托儿所的工作。”
“两份工作?”车子到了宿舍楼下,姜辙踩了刹车,但没有开门,而是问,“你没拿到赔偿?”
☆、那么陌生的你(一)
陈似锦冷淡地反问:“什么?”
车内有短暂的安静,姜辙亮开了车内的灯,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陈似锦抿起的唇线,下颌发紧,借着后视镜与自己对视的眼睛里情绪波涛起伏,但也仅仅对视了一眼,就很快挪开了。
她说:“赔偿啊,拿到了,姜家财大气粗,哪里会与我们计较这些小钱呢。”
姜辙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
六年前,他是签了支票给陈似锦,虽然只是两百万的小钱,但的确是姜家能给出的极限了。钱虽然不多,但肯定够普通人家生活很久了,陈似锦压根犯不着连轴打这么多的工。
姜辙蹙了蹙眉,说:“既然还是学生,就要好好地念书,挣钱并不着急。尤其是你学的专业,等到过了司法考试,做了律师,熬几年,什么钱挣不到?你现在打这么多工,小心得不偿失,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