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不来他们那样的事,那当然要在文明的范围来尽可能地折腾他们了。”
姜辙说:“那你猜猜,我从日本回来后,既不去姜家,也不回林家是为了什么?”
管珺咬咬牙,说:“你想清楚了,如果我和姜轲离婚,我能从姜家带走多少的股份和资产?到时候姜家势必元气大伤,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了。”
姜辙笑了,挑起的唇线中带着几分轻蔑:“这话,等你真的想离婚后,再来找我吧,你想通了,姜辙定然奉陪到底。”
管珺还在怔愣着,姜辙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把电话给挂了。
管珺的手机还扶在耳朵旁,过了许久,才慢慢地放下。她的长发自从早上起来后就没有打理过,胡乱没有章法地散在肩上背后,她的脸色苍白,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滴在了放在书桌上的照片上,泪水晕开处,是男人和女人的缠绵。她紧紧咬着唇,到底还是没忍住,将书桌上的书本,水杯,照片,台灯都掀在了地上,她像是疯了一样的尖叫。
紧合的书房门被推开,姜夫人在门后笑吟吟地说:“怎么了,我们的管小姐?”她的长发挽成圆髻,戴着茉莉的珠花。双眉被勾勒地长而纤长,眉梢处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她踩着高跟鞋,慢慢地向管珺走了过去,长而笔挺的大腿在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带着恰到好处的风情。
姜夫人这般妆容精致的出现,像是个正当年华的闺中小姐,倒衬得管珺失意得宛若病中老妪。
管珺擦了擦眼泪,脸色依然苍白,但看着姜夫人时下巴已经高高地抬了起来,说:“那叶微现在得意的心情,姜夫人当年想必也尝过吧?”
姜夫人仍旧笑吟吟地望着她,只是眸中的神色黯了黯,卷上来的是浓浓的厌恶。
她漫不经心地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说:“管小姐不要着急哭,现在就已经是个泪人了,等日后卷了铺盖时,怕是连这房门都要人扶出去了。”
管珺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说:“无妨,有姜夫人这珠玉在前,我倒是满心满意地期待起了叶微的下场来。”
这场谈话,真是两败俱伤。
管珺看也不看她,踩着那堆照片扬着下巴走出了书房,只是那高昂的神情在人后立刻垮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仍是涟涟不断的泪水。
姜夫人站在房里,面上的笑已经僵硬了,倒是牙齿咬得嘎嘎直响,她也想像方才管珺那般不管不顾地尖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风度,又深深的咽了下来。她拖着脚下的步子,才刚要走,忽然发现紧闭的窗玻璃上倒映出了她此时的神情,早已容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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