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开了视频后,沈泸清的整张脸都怼在了镜头前,姜辙看到的只是他脸颊上堆起的肉以及快被挤没了的眼睛。
姜辙默默扶额:“你最近又被师娘喂胖了?”
沈泸清说:“我看着呢,小姜,我怎么感觉你的房间变样了?”
“我在宾馆。”
“宾馆?”沈泸清神色紧张了起来,他把手机拿开,好像要把视线拉长拉远般,嘀咕了声,“怎么还是只能看到这么点?”
姜辙虽然一早知道沈泸清是个电子产品废,但这么智障的操作他也不是很能忍,便不耐烦地说:“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要追的姑娘不在这儿。”
沈泸清又开始哇哇乱叫了:“什么?你才回国多久?半年都没有吧,你居然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这速度很惊人啊,亲爱的!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件事,小姜那个锤子居然有喜欢的姑娘了!”
远远的有师娘的声音传来,但姜辙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沈泸清也没有听清,他又说了一次:“待会儿我再和你细说啊。”
姜辙努力地压抑着想要打他的冲动,说:“你安静一会儿,我只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沈泸清嫌弃地噫了声。
姜辙嘴角一抽搐,说:“所以我来请教你该怎么做才能讨到姑娘的欢心,她现在不是很喜欢我。”
沈泸清很开心:“你终于发现我的天赋了,说真的,我一直觉得研究民法是对我天赋的一种亵渎,不过好在我向来有自知自明,懂得及时止损,前段时间才提交了开……”
姜辙没心思听他废话,只是把在路上才买的笔记本拿出来,拔了同样是新买的黑色水性笔的笔帽,说:“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追到师娘的。”
“怎么追到的?”沈泸清挠了挠头,说,“就写情诗呗。”
“情诗?”姜辙一边认真地记笔记,一边说,“自己写的?”
“不,抄的,不过,都是些好诗。”沈泸清咳嗽了声,清清嗓子,打算开始声情并茂地念,“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姜辙皱眉:“传唱度太高,顺便周生豪的情诗也不要。”
“那鲁迅的?”沈泸清说,“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这句我一直都认为写得比沈从文那句好,而且少年,你要知道会什么情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以怎样的方式在什么场合表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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