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三天再去,地上多了个蒲团。我嘴里咒着这个喜欢看人家跪的变态乌龟,心下却是一宽。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看他上了香又欲离开,我突扑过去拉他袍角:“昭儿跪了这么些天,您还不原谅吗?师公。”他听我这样唤他,方住了脚步,转过身在一旁太师椅上坐定,“你说向我请罪,不来跪我,每天在这跪孔圣算怎么回事儿?”
听他调侃,我反倒松一口气,狗腿地嘻嘻两声:“那至圣先师可不是师公的先生么?我跪得太师公原谅我了,看现在师公不也来了嘛。”
他定定看了我一阵,倏然笑了。我看他高兴,忙跪倒他脚边嗑头:“昭儿先前不识抬举,求师公大人大量,不计前嫌,收我为徒。”
他笑得不置可否,顿了一顿,
12、三问 ...
方继续到:“我让你问三个问题,若问的我满意,便叫你在身边伺候罢。”
他这算什么奇怪要求?不如就先问问什么才是他满意的问题是什么好了,但脑中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却是:“我娘可好?”
乌龟显是未料到我紧要关头也如此感情用事,但也不屑瞒我:“令慈被侯爷软禁在城外的衡川别院,身边都是以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