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的聊起儿孙事,只是言谈间都是话里藏阄,我不敢冒进,只在一旁适时应和。
第二天,去打听情况,却闻广顺侯正面见圣上,无暇接见。接连几天更都闭门谢客,一直到派出的人传回他离
14、纵横 ...
京的消息。
我慌了神,马上到老乌龟那儿汇报,出门就见他和大哥过来,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我隐约猜出些什么,见他进门,携了大哥的手放在我掌中:“师公和你大哥刚送广顺侯回来。他说那天见你年纪小小,不让须眉,遇事处变不惊,神思敏捷,众多儿女中,最类圣上,又是骛祖的亲妹,往后将皇上长子交你照顾,想必是妥当的。”我们二人神色互动,心中以一片铮亮。
大哥还不明就里,径在说应大哥照顾妹妹才对的话。我放下了心头大石,眼角一弯,笑声如铃:“可不是?以后妹妹都要靠大哥了,可不许你叫人将我欺负了去。”
十二岁,对寻常女子来说,是怎样的如花岁月?日日捻针穿花,水阁梳妆,对月思春,慕想夫君?无波,无愁。而这一切,我都只能肖想而已。因为没有了大树的依傍,我只能靠夺取别人的养分,在宫廷的黑泥里,从微冷的石缝中,努力的开出花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讲到他们长大成人了,真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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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缠斗 ...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分段
童年的日子,总是逝去匆匆。看向奶口手中婴孩,他才刚弥月,毛发不多,吃饱的小嘴正调皮地玩着口水,一脸天真。
曾几何时,纯真还在自己手中,转眼间,便只能艳羡别人。我惟有不断告诉自己,他人脸上的快乐,的确是你有过的,记得吗?就是它陪着你遇上璧哥哥的呢。放轻手脚,我将他抱到胸前逗弄,笑道:“长的像他爸爸”。一众命妇纷纷称是。
我顾着抬首笑和,叫婴儿小手一抓,拔了头上金钗,解了一地乌丝。他还不消停,另一手又来扯我的长发。我不好动作,将他缓缓摇了两下,想松开头发,却叫他一个饱嗝,吐了我一身奶。
那头张氏立马尖声怒喝:“你想对皇长孙做什么!”一众内命妇被吓了一跳,连忙噤声。
皇家事,便是天下事,自古没几分情份。但皇家人,却还要表现得上慈下孝,不知是做给谁看。现在冷脸贴了她热屁股,又惹了一身脏,我正不高兴着呢,哼了句“姨娘年岁长了,眼睛也花了不成?怎不问问他对我作了什么。”便将孩子扔还给她。
回想刚刚那句讨彩的话倒真没说错,这二哥的儿子真是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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