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听了也心生不安,连忙问到:“依昭儿看可有破解之法?”
我看着张氏气疯了的脸,悠悠一笑,朗声道:“昭儿今天不正是来送小侄儿破解之方么?”随即解了脖上的玉佩,放进襁褓之中,“这道是师公给我的安命令符,能降锐气,挡凶刹,不过单有这个还不行,”我转头,认真看着二哥还笑意盈盈的脸,“要让小侄儿安全的留在二哥府中喂养,必须生生砍下雄猫的尾巴,用红绳挂在府中每一所殿阁门前,再让僧侣日夜诵经,满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功德圆满,保府中众人平
15、缠斗 ...
安。不过属羊之人天生与虎年生人命格相冲,确是不宜多聚,怕是要委屈张妃少见孙儿了。”
父皇解颐应允,当即派人去办。万事既定,二哥明知着了我的道,却也不好辩解,只能板着脸谢我妙策,看我忍笑退到一边。二哥一惧死猫,二厌梵音,现在两样惧齐,日夜不停烦他个四十九天,他怕是一个多月都睡不好觉。
我刚回到母亲身侧,便听到一把暖泉碎玉之声于耳畔响起:“先生的术数可没传过弟子吧。这等欺君之罪,也就你敢这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