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家人,要生死与共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只好应允。幸亏璧哥哥多年经商,消息打探起来也不算费劲。猜着尧儿是跟着京城的商队走了,便一路沿着商路走,可惜每到一处,都扑了个空。
璧哥哥顾着我的身子,也不敢追的太快。紧赶慢赶地到了京城外围,才在一家客栈里,把那批商队找到。
进去的时候,住店的人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一张饭桌旁边,目不转睛,兴高采烈地鼓着掌。
渐渐走近,就听到一把稚嫩的声音在背诵着《舞剑行》(1)。桌上一个小小人儿,意气风发,剑若灵蛇,给大家表演他爹爹独创的剑舞。
我既庆幸,又生气,眼泪夺眶而出,巴不得马上把他摁到怀里,又恨不得将他抓下来重重地惩罚。
璧哥哥三步两步就将他拉下来,狠狠打了他的屁股。可尧儿嘴犟,一点也不肯服软:“我想去京城,是你们不守承诺!”将璧哥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真生气了,拉开璧哥哥的手,忍住心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