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走廊。她不明白周围那些人都在笑什么。她后来知道,那是因为覃越在班上给她取了个外号,类似特务、间谍、狗腿子,借以形容她跟班主任以及各任课老师之间过于亲密和谐的关系。覃越总是笑的最大的那个。他脸上总带着一种讥诮,昂扬,对一切都不屑的神气,欢呼鼓舞,并且幸灾乐祸。
当她在教室里,被老师当众训斥无地自容时,覃越只是事不关己地嘲笑一声。
“她是老师的狗。”
覃越如此说,带动周围同学都好笑起来。
“因为你不交作业,所以老师训斥我。”她通红着脸,站在覃越的座位前。
“你觉得公平吗?”
覃越翘着二郎腿,转着钢笔,仰头说:“你可以不当学习委员,谁逼你了?”
“我为什么不当?”
覃越说:“你愿意当狗,那是你活该。”
她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学会尊重人呢?”
“你会?”覃越挑眉。
“我会。”
“那你问问班上同学,他们是讨厌你还是讨厌我?”
他充满了恶作剧的神情,眼睛里放出亮光来,兴致勃勃踹了一脚他的同桌的椅子腿儿,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