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培樟歪头。
“听说许总风流又体贴啊。”梁易舟懒懒的,又抽了一根烟夹在指尖上,没点。
许培樟笑笑:“传得我跟个浪荡登徒子似的。”
“连我都看过你的桃色新闻。”梁易舟抬眸看他一眼。
许培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侧过脸去看梁易舟,两个人的距离拉进,许培樟的目光落到梁易舟的睫毛上,他的睫毛长而软,打湿的时候会有明显的弧度,许培樟轻松地笑笑:“很多都是捕风捉影。”
好像在解释什么,但说者无心,听者也无意。
梁易舟揭开被子,脚沾地的一刻觉得整个小腿都没有力气。
“干嘛去?”许培樟顺手扶了他一把,就这么拽住了他的小臂。
“去前台再开一间房。”梁易舟站直了,语气理所当然,“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许培樟的手紧了紧,他看着梁易舟流畅的侧脸线条,没什么内容的眼睛,突然就很想笑。
薄情寡义。
这个词太配梁易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