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住额头,一手扶着沙发坐下。
“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想清楚啦?!”
“你管我是不是一辈子!”
丁教授下楼来,就见丁嘉莉蹬蹬往楼上跑。没一会儿,坐沙发上的夫妇见女儿拎行李箱下来,一身行头也换了。
“你们教导我友爱啊分享啊,平时做什么慈善,瞧不起那种势力的暴发户,其实你们骨子里还不是和他们一样,既得利益者、利己主义,享惯了privilege,一旦利益被触碰就原形毕露!”
丁嘉莉深吸一口气,甩下一句,“你们要是不接受,我就同这样的家庭决裂!”头也不回地拎起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丁嘉莉飞到北海道的滑雪小镇,在度假村前台办手续,提前住进预订的木屋。
朋友们得知,也陆陆续续过来了。都是一群常年漂泊在外青年,家族腌臜事一大堆,却因为无法放弃原本的生活而不能彻底与父母割裂。
也都是三十左右的人了,还没找够刺激。午后他们单板滑野雪,夜里和刚认识的俊男美女开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