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知道没有,所以事先从柜子里取了一套新衣裳出来了。
“那衣物,小的不知……先生素来不喜他人触碰。”
江闻岸没再多言,快步走去坐上马车。
“快点。”
马车颠簸,沈延闭着眼睛并不安分,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江闻岸低头看着缩在他怀里的小崽子,心中自责不已。
额间垂下的发丝被汗珠浸湿,江闻岸抬手欲将他的头发撩到一旁,却意外发现厚重的刘海掩映之下是一块瓶盖儿大的红色印记,就像是被烙上去的。
江闻岸手一顿,又将他的头发放了下去。
不会又是“江闻岸”做的吧?
自尊心这么强的一个小孩,只怕不愿让人看见。
江闻岸抱着沈延下车,一刻未停往自己屋里去。
他身上湿答答的,江闻岸命人在床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布才将他放下去。
白天找出来的新衣裳已经被朱如收起来了,这会儿他又赶忙取出来递给江闻岸。
江闻岸正欲动手褪他的衣裳,床上的少年眼睫突然颤动,条件反射性地拍了他一掌。
“啪。”
“先生!”
江闻岸抬手阻止朱如的上前,看着沈延费力睁开眼睛。
江闻岸双手搭在沈延肩膀上扶着他,后者认清眼前的人是江闻岸之后面露憎恶,突然倒下来磕在他的肩上。
肩上一疼,少年的牙齿紧紧咬住了他。
江闻岸俊眉微蹙,终是没有推开他,“朱如,你先出去。”
“先生……”
“出去。”
直到朱如关上门出去,肩上的力道还未松开。
江闻岸任由他咬,低声在他耳边。
“此事是我不对,你想咬便咬,我不反抗。”
“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想把你送过去。”
若不是他掉以轻心,事情也不至于如此。
要是去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原文里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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